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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走向荒野的哲学

时间:2011年11月,2013年7月

地点:贵州贵阳、威宁石门坎

影像:杨波、陶金

文字/采访:王炜、申舶良、高冬梅

 

链接:柏格理的异梦

实践者

走近石门坎

杨波图文集

 

 

“我没有足够理由反对愚蠢。

我承认,发展中的笨拙培训了我们。

在这里也有,一个办公室

每年勘察现有的能力吗?

(……)

所有因潜能而产生的行为

都是令人悲痛的奇迹。”

 

——以上是王炜诗剧《毛泽东》里的诗行。

 

 

NGO实践者,是观察非官方的“能力”在中国现状之中的处境的合适对象。

 

位于中国西南边缘地区的贵州省,一向是民间公益项目的主要实践地区。NGO组织、政府机构及当地族群的关系错综复杂,各个NGO之间的关系亦然。基础工作者的精力消耗和经验形成,大部分关于同地方自然状态(包括体制)的博弈。

   

本已困难重重的NGO工作,在2011年底进入全面萧条。勉力而为的现状构成了沼泽,一如那些崎岖的、每到雨季就泥泞难行的边缘地区。

 

霍尔姆斯•罗尔斯顿(Holmes Rolston III)在《哲学走向荒野(Philosophy Gone Wild)》中,描述了人应当如何面对变化中的自然状态。在边缘的山地与贫困地区,每个持不同观念、方法的实践者都为他们的事业带去复杂的,有时是喜剧性的色彩。

 

中国NGO是完全成为单纯的社会慈善服务机构,还是如另一种理想,参与对人权的推动?一种观点认为,“如果NGO的政治化成为一种共识,这个领域是没有前途的”。

 

20世纪初,传教士柏格里在乌蒙山中建立的“理想国”,使若干NGO工作者得到力量来源。

 

一些NGO工作者在试验:重新探索传统知识的运用,有无可能帮助社区减轻对现金的依赖。他们还认为,乡村活力的消失,是因为青壮年作为乡村最有活力的部分离开了。如要要恢复正常的代际构成和年龄构成,让一个乡村社区的活力重现,需要一批回归和扎根年轻人。

 

在部分苗族社区,依然保存着长老治理的结构。NGO工作者们意识到,如果他们仍然遵循经典的“赋权”模式,尝试去打破原有架构,这其实是没有生命力的。他们逐渐对早期遵循的,来自西方的“赋权”和启蒙观念产生怀疑,试图重新思考和适应现实。

 

不过,如一位艰辛的NGO工作者所说,“什么样的现实感都不解决问题”。

 

有观点认为,中国NGO是失败的,NGO的一切理念和行动都被完全掌控。但其他力量和技术手段的介入,仍有可能带来不可测的转机。

 

1990年代福特基金开始进入中国,即强调“面向云、贵、川地带”。为什么在这个地区,有众多的NGO组织兴起,外来者和本土人员同时选择这块土地?也许,如同一位NGO工作者所说,这里是“所有问题的凝结之处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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